人物关系图(接上篇)邓局:刘青春上司。邓秋平:女警,《冯跃进》篇中的三个死者之一。陈双十:男,警局局长,刘青春和王勇的上司,本篇时
邓局:刘青春上司。
邓秋平:女警,《冯跃进》篇中的三个死者之一。
陈双十:男,警局局长,刘青春和王勇的上司,本篇时间线已被捕。
鲁大海:男,51岁,渔船老大,三年前驾驶渔船失踪。曾结婚后又离婚,前妻叫吴英,和鲁大海离婚后又改嫁了个做海货生意的。两人一直没什么来往,也没有孩子。
苏跃军:男,23岁,鲁大海外甥,初中毕业就没再上学,一直在家待业,前些年开始跟着舅舅出海打鱼。他被找到时精神异常,说他们出海遇到了怪鱼,舅舅吃了鱼以后就开始摧残自己,最后就死在甲板上,但是警方并没有找到尸体。
刘青春:男,主角,案情追踪者。
刘青春:邓警官遗书里说的是这艘渔船吗?
工作人员:是的刘队,但是这艘船没人敢上去,听说……闹鬼。
刘青春:哈哈,行。
工作人员:虽然是大白天的,您过去要是发生什么怪事……
刘青春:还有其他注意事项吗?
工作人员:3年前船老大死在船上,连尸体都没找到。后来陆续有几艘渔船靠近尝试登船回来的都变成神经病了。还有去年……
刘青春:行了,等我消息。
【低层】
渔船的桅杆。——很奇怪,感觉这艘船失踪了这么久,但是一直在行驶,而且有人操纵着它。也许是在这茫茫大海上我的感官被放大了吧。
一个放在船尾的木梯子,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用。
一张龙王图像。这个地区的渔民祈祷满载而回风调雨顺,因而供奉龙王。
一张老照片,冬日的森林,一群人和一堆死去的动物。人类如果丧失了良知就和动物没有区别了。
废弃的轮胎,里面刻了一些正字,数了一下有12道。
地上有一枚古钱。这样的古钱刘青春曾经在沙漠里见过,它再次出现却是在海上。
一个翻倒的桶,像是从海底打捞上来的,表面已经被微生物占领。感觉里面像是本来有东西,挣脱后逃跑了。
一些死鱼。从某种程度上说,人类占用了太多的地球资源,我总觉得在海洋的深处一直有东西在关注着我们。
一把刀插在一条鱼上,可是,鱼不可能出这么多血。
打开手电看到刀上有苏跃军的指纹。
压在绳子下面的一块生肉,散发着一股恶心的臭味。
一个将近一人高的大桶。密封着,散发着浓浓的腥味。
团起来的一张纸:“之前那个警察提醒过我,我没听,现在后悔了,真的后悔,如果这艘船没有沉,还有人能看到这张纸,请看到这个纸……”后面被撕掉,应该还有一个类似的纸团,被扔到了其它地方。
卷线用的架子,但是线全都丢失了,也许是用完了。
一条很粗的大绳子,像是用来把什么人或者其他的东西捆在桅杆上。
船舷上有磨损的痕迹和脏迹,还有血迹。
船舷附近的轮胎上有一个鞋印。量了一下,大概26.5厘米。
下层有一个从里面锁上的船舱,无法打开。刘青春总感觉有人躲在这艘船的下层,并且知道他的到来。
【二层】
这是带我靠近“鬼船”的渔船,山东警方配合我的调查。这艘船是邓局花了很大力气搞定的,他也对邓秋平的死很重视,陈局自杀后也只有她留下的这个所谓“遗书”是一个线索了,其它相关线索都断了。其实就连这封遗书也很奇怪,让人觉得邓秋平早就知道她很危险了。
离老远他们就不靠近了,我只能自己开这个摩托艇过来。
当地警方给的案卷资料,差点忘了拿上来:
资料1:鲁大海,渔船老大,三年前驾驶渔船失踪。几个月后渔船出现在港口附近,船上只有他外甥还活着。鲁大海51岁,结过婚,后来离了,前妻叫吴英,和鲁大海离婚后又改嫁了个做海货生意的。两人一直没什么来往,也没有孩子。
资料2:苏跃军,他被找到时精神异常,说他们出海遇到了怪鱼,舅舅吃了鱼以后就开始摧残自己,最后就死在甲板上,但是警方并没有找到尸体。出事渔船停靠在港口,还没来的及调查,半夜又失踪了,一直没找到。直到前些天,海事部门突然又发现了渔船。苏跃军23岁,初中毕业就没再上学,一直在家待业,前些年开始跟着舅舅出海打鱼。
资料3(走访附近渔民得到的一些信息):有的渔民说,他们遇到了“海闌”,而且没有按照“规矩”供奉,亵渎了它,招来横祸。这个传说在渔民中由来已久,只要是在大海中看到了这种奇怪的“鱼”,就必须在第二天日出前三拜九扣,然后放生,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
远处还有几艘渔船在工作。这片海域经常有渔船工作,这艘船突然出现在这里,却没有人发现它是如何行驶过来的。
渔船编号为“鲁渔养4333”。
桅杆上系着一个红丝带。
筐里有一身带血的衣服,打开手电看到衣服上有苏跃军的指纹。
船尾有涂鸦:来自海底的报复,来了,XXX。
小赵:刘队,您有需要随时联系我们。
刘青春:鲁渔养4333什么来历?
小赵:艘船其实是后来翻新的,之前这艘船还有个案件。(见线索)
刘青春:鉴定一下这块肉。
小赵:这是一块……人肉。
刘青春:(找寻43号鞋)嫌疑人范围内有多少是43号鞋的?
小赵:调查了一下,有大概10个人左右。其中与本案最接近的人就是苏跃军。(见线索)
刘青春:查查这衣服是谁的。
小赵:这是鲁大海的衣服。太奇怪了,衣服上的血迹就像是刚染上去的一样。(见线索)
刘青春:(调查红丝带)帮我查查这东西有人认识吗?
小赵:这东西还真有人知道,情况是这样的。(见线索)
线索整理:
船上有一块人肉,从切口看是用刀切下来的。
初步可以断定鞋印是苏跃军的。
鲁大海的衣服并不像是在海上漂流了很多年的船上的衣物,反而像是在非常稳定的环境中保留下来的。
【旧命案·事件经过】1982年,渔船补满燃油载着7名船员出海,半夜有两名船员趁大家休息时持刀杀死了其他5人,后来两个人又发生内讧,其中一人将另一案犯捅伤扔入海中。船只行驶到日本被日本警方抓获。经调查7人是因为打捞到所谓“珍宝”后准备偷渡过程中发生内讧,但日本警方称并未在船上发现什么“珍宝”。
村子里每年都举办开渔庆典,渔村比较落后,这种比较高级的丝绸一般是庆典时才用的。渔船失踪前那年的开渔庆典发生过一件怪事——苏跃军吃了一条生鱼。虽然渔民偶尔也吃生鱼肉,但是那次是苏跃军冲进了祭坛吃了祭祀的一条大鱼,当时引起了很多人的不适。
【驾驶舱】
工作的非常良好的仪器。这艘船随时可以驾驶,而且油也几乎是满的。
一个复杂的渔船电路的配电箱。各种电闸和仪表,控制着渔船上的机械设备。除了缺少了一个开关,其它的都一切正常。
船老大和船员的休息室。爬进去躺了会儿,不算舒服,但大海有节奏的摇曳让刘青春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一卷卫生纸。
一床新被子,几乎没有使用过。非常奇怪,自从刘青春走进这个驾驶舱,就闻到一股非常熟悉的香味,这些味道虽然已经快要散尽,但他的嗅觉仍然可以捕捉到它们。
一个手电筒,拿起来试了试,已经没电了,甚至开关都锈死了,可以看出很久没有使用过了。
柜子上摆了很多书,有一些书是日文的,不知道是鲁大海还是苏跃军看的。
刘青春:鲁大海和苏跃军谁爱看书?
小赵:问了一下他们的朋友和亲属,这俩人没人爱看书。
——如果这两个人没有人看书,那么船上除了他俩还应该有其他人。
再去调查书,发现书的里面夹着一封信:女儿,我要的书和其它东西你都帮我带上吧,此去可能不会再回来。你再等我两天,我料理一下家里的事情和你妈一起过去,还有一件事,请你带着静儿的骨灰,我想她应该和我们一起走。
一个喇叭,靠近听,里面发出微弱的声音,但是无法分辨播放的是什么。
海闑,一种传说中的海怪,来自深海,据说如果捕到了它就会遇到危险。见过它的人描述的外形都不一样,但基本上都是蓝绿色眼睛,如死灰一样的表皮。——我第一次听说这东西还是我爸告诉我的,那时候他每天下班都很晚,回家如果我没睡觉,他就会来到我床前给我讲一些他奇怪的经历。
操纵渔船上某个设施的操纵杆。
控制器,用来控制渔船尾部的捕捞装置。
坏掉的仪器。没什么特殊的,但总觉得怪怪的。
一些日常维修用的工具,感觉这些工具还在经常使用。
一些机械的零件废料。
一个更换下来的废弃的尾舵。
另一个新尾舵,用来控制船方向的,保养的很好。坐在椅子上扶着舵盘看着桅杆前面的大海,想起了陈双十被捕的那天,他眼神中已经充满了恨,我能感受到他对这个世界的恨,那晚我特意去了他办公室,虽然大半个办公室都被炸毁,但国旗还插在局长的办公桌上。对于他,那曾经是无比崇高的理想。
一个生锈的杯子,打开盖子里面有一些干涸的痕迹,闻着一股血腥味儿。
(无名书)一本没有封面没有名字没有作者的书。刘青春走出船舱坐在船舷上仔细读了一下书中内容,说的是渤海海峡的“珍宝”,里面记录了“珍宝"的来历、寻宝路线,大约是大连与烟台的中间位置。书中还记载了每次寻宝队伍的死亡人数和详细死法,其中包括82年这艘船第一次出事的过程。看到这里刘青春简直毛骨悚然。
航海记录:
“在休渔期出海风险太大,可没办法,外甥非要去看看,虽然我半信半疑吧,但我也好奇那些传说是不是真的,反正闲着也无聊,就去看看吧。”
“船行驶了很久,外甥坚持继续航行,但凭我的经验,如果遇到大风浪,回程的油就不够了。”
“又是一天,我坚持返航,可就在这天中午,它就出现在了右舷。”
“我们开始在它出现的位置下网、打捞,大约傍晚时我们抓到了它。”
“我们开始按照流程祭拜,然后我们真的在它肚子里找到了珍宝。我俩都很高兴,但是晚饭后我们准备返航的时候,外甥开始沉默,一句话不说,脸色阴沉,很早就去船舱里睡觉,我觉得他可能病了,希望明天天亮就能好起来吧。”
后面就没有任何航海记录了。
一个空的铜香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里面有一张纸:我走了,计划开始了,就像任何一颗星,总有坍缩的一天,我带走了你见过的一切,但我希望你能记得我。
一部船载的卫星电话,拿起来试了一下,它已经无法通讯,但是却有一个电话录音:你把船弄出来以后,到我告诉你的小港口躲起来,保证随时可以起航,需要用的时候我会再联系你,你不用找我,我会找你。
不知什么时候从二层船舱里偷偷扔出来一把钥匙(箱子钥匙)。
又一本无字竹简,这是刘青春发现的第二本。(第一本详见《哈朵》篇中的金凤凰密室)
箱子后面有一张团起来的纸团:看完这张纸条后,立刻把这艘船放回大海,它属于大海,它装载的东西也都属于大海,不要将“它们”带到岸上。
信+航海记录+航海记录1+无名书+旧命案→四拨人:
根据这三个线索和其他观察到的证据,大概可以推断这艘船上待过四拨人,第一拨就是去寻宝的7个人,是最早的一批。后来渔船易主,到了鲁大海手里,鲁大海外甥苏跃军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继续寻宝,也惨遭不幸。然后船在半夜被人盗走藏了起来,准备接应第四拨人。
船舷血迹+船舷脏迹+一把刀+苏跃军指纹+鞋印+苏跃军鞋印→假设场景:
基于这些线索,可以假设一个场景:苏跃军坐在船舷上,右脚踩着轮胎,左手上面有血,偶尔会扶着船舷导致血迹蹭到了船舷上。右手拿着刀,他飞快地把刀扔出去,准确的把一条鱼钉在甲板上。
刘青春:(查阅口供)帮我查一下苏跃军回来后的口供。
小赵:好的。
口供1:苏跃军说:舅舅死了,口吐白沫,躺在驾驶舱里,我害怕,他肯定是亵渎了海闌。我也不会开船,我就瞎鼓捣驾驶室里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我漂了多远。几个月后就被其它渔船发现了。舅舅疯了以后差点儿杀了我,多亏我躲起来了。
口供2:苏跃军说:那几个月我是靠吃船上的鱼活着的,船上的水还算够,后来我发现一条特别大的鱼,我把它捆在桅杆上,用小刀宰了它,一点点吃掉了才活了下来。我每天坐在船舷上看远处有没有渔船。本来舅舅的尸体就在驾驶舱里,他们说不见了,我不信,我被找到时舅舅就在驾驶舱里。
从休息室的窗台外部位置找到鱼舱的钥匙。
鱼舱里装满了渔获,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
一条特别大的深海鱼,放在鱼舱里已经腐烂。
斯克罗素,又是这玩意儿,和鱼一起被捕捞上来的,希望当时的船员没有打开它。
渔获下面有一个电闸的开关。
特别大的鱼+口供2→苏跃军说谎:
苏跃军口供说吃了一条特别大的鱼从而活了下来,这和锁着的鱼舱里发现的大鱼显然冲突,也就是说他也许根本没有吃鱼,他是靠吃什么活下来的?
庆典+人肉+假设场景+苏跃军说谎→吃人:
苏跃军活下来了,但是并没有吃鱼,根据案情描述,鲁大海死了却没有尸体,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被他的外甥吃了。
(将电闸安在配电箱上,点击喇叭。)
一段奇怪的喇叭声音,应该是经过加密的。
刘青春:帮我破译一下这个声音。
小赵:不好意思,我们尽力了,破解不了。
无字竹简+四拨人+信+空香炉+新被子+吃人→真相:
苏跃军案件比较清晰了,回去继续审问他应该就能确认真相。无字竹简又出现一个,这也许是系列案件唯一的线索了,那个熟悉的香味和香炉中的信让刘青春不得不确定,第四拨坐这艘船逃走的就是金凤凰家。一切看似已经消失,无从追查,而目前整个案件唯一的漏洞就是“邓秋平”,她好像留下了不止这点线索。这也是已经消失的那些人没有想到的。
诚谢白果xxx联合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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