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新年快乐!在此送上来自老师们的9份all凯向也希望大家2021能越过越好博凯《酣眠》From:墨清樾移液枪被女人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拿起。她将
各位新年快乐!
在此送上来自老师们的9份all凯向
也希望大家2021能越过越好
《酣眠》
From:墨清樾
移液枪被女人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拿起。她将里面的液体注入另一根试管之中,振荡后却没有看见试管里出现熟悉的颜色变化——又是一次失败的实验。试管中的液面上下微微起伏,她的小指不露痕迹地在颤抖。
凯尔希叹了口气。她将试管里的液体倒入废液缸中,洗净试管摘下了手套。很显然,今晚又没有什么收获。她端起咖啡杯的那双手骨节发白。早已经变冷发酸的咖啡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的帮助,她的思维也如咖啡一般发凉,逐渐陷入混沌的黑夜。
她知道她急切地需要什么——不过是一片小小的药片。药瓶正放在她左边的白大褂口袋里,她只需要把它掏出来,轻而易举的事。但她依旧没有做出动作,整个实验室里只回荡着不断拍打舷窗的雨滴声,它们是无路可走的落难者,想逃入这处安宁之地。凯尔希自嘲地笑了笑。这个世界上哪里有真正永远美好、永远和平的地方?说到底,这些都是那些象牙塔里的理想主义者臆想出来的,真实世界内它们只存在于言语之间。
她听见走廊里传来熟悉的步伐声。博士的靴子与一般的干员作战靴不同,他的靴子经过了特殊处理,走起来的声音也有所不同。她在博士打开门那瞬间就知道他要做什么,而她的脊背只是颤抖着,驱动着她的手拿出那罐药,放到博士张开的手里。
“...你什么时候又发现了。”
“你的剂量已经越来越危险了。再加大剂量,你迟早会因为使用过度而死。”博士的声音依旧是淡淡的,平静得像是一滩死水。他将药瓶塞入自己的口袋中,再度开口,“凯尔希,我不会乐意看到你这样,特蕾西娅更不会。”
“我不会有多少时间。”凯尔希用这句话封死了所有的后路。博士兜帽下的眼神晦暗。实验室的气氛更加寒冷,罗德岛因夜间航行而调暗了亮度,日光灯通过栅栏型的遮拦洒下吝啬地洒下些许灯光。两个人就站在这样的灯光下,犹如困兽站在笼子之中,而两个人都是迷茫的困兽。博士难得地将语气放软了些:“已经3点了,你也得休息了。特蕾西娅明天还要见你。”
凯尔希抬起头,只看见一阵意义不明的灰光,掺杂着生命最初始的红色。她落入一个柔软的物体之中,睡了过去。恍惚中她似乎看见了毒蛇金黄色的眸子,让她一阵发抖——出于对带有危险性异类的应激本能。
“没事的。睡吧,凯尔希。”毒蛇吐了吐蛇芯子。
——
博士在自己的书房里点燃一根雪茄,他身旁仍弥漫着一股奇怪的物质,如月亮般泛着些冷光。蓝色的烟雾混杂着源石成分混杂入他的肺部,他终于睁开了几刻前闭着的双眼,把兜帽戴上。那些“月光”也如潮水退去,带着些鬼魂的不甘。这是少有的,他允许将自己真实的迷茫面孔暴露的时刻。他将吸水笔吸满墨水,往桌面上那个摊开的本子上添了几行。
“状况变差。自白王死后局势并不有利,她似乎越陷越深。戒断反应比预期更严重。”
吸水笔的笔尖已经略有磨损,此时不慎滴落几滴墨水,落在纸上染出了一座模糊不清的山。博士绕开它,再次落笔。
“我担心我做的是否过火,但我知道我已经竭尽所能去挽救了。她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凯尔希正在隔壁的卧室躺着,昏睡着。她的身体需要这样一次的休眠——她已经利用药物将入睡时间延迟了45小时了。而他只好用了那种被她严禁使用的源石技艺,编造了一个幻境给她。那个尚未发生变动的世界或许能让她睡得更好,但与此同时,他们都无法逃避的是事实。
“……特蕾西娅已经死了,无论是我还是她都得接受。这步棋我认为走得很好,但对于她是毁灭性的。现在我们之间只有一道鸿沟了。”
博士顿住笔,把本子合上。隔壁房间里的人已经起了身,动静不算很大,但对于感官敏锐的他而言已经足够了。他把笔记本放回暗格,打开门,看见出了一身冷汗的凯尔希。
“……我为什么在你这里。”她深呼吸,调整回了往日的状态。
“你直接昏倒在实验室。你的房间钥匙我找不到,只好让你睡在这里。”
“滚。”女人扭开了脸,“不要让我知道你又用了你那卑鄙的源石技艺。”
凯尔希披着白大褂正打算离开,博士突然开了口。
“凯尔希,你知道今天多少号吗?”
“……什么?”
“你看,你都已经丧失时间概念了。今天是新年第一天。”
凯尔希看了看手表。“不需要你提醒我今天有什么意义。无论是哪天有意义的日子,对于我而言都该是工作日——至于你可不好说。不要让我再看到无所事事的你。”
她不回头地走了,留给他一个愤恨的眼神。
——
良久,博士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终于开口了。
“这是我能唯一能送你的,而且你还会收下的新年礼物了,凯尔希。”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黑色纹路又在沿血管不断蔓延。日子所剩无几,他希望凯尔希能多睡几天好觉——管她认为这是卑鄙还是怎么样。
《不老博士和她的猫》
From:@雪鸮桑切斯
一个不老的人类被她的猫豢养的故事。
时间线是矿石病治愈数百年后,半架空。
博士养了一只有着雪白爪子、灰绿色斑纹的猫,并给她起名叫凯尔希---这源于她背上那段扎眼的、方解石-般的黑色脊椎。
博士常常对于那些石头感到烦躁,尤其是对于强迫症而言。因为这个,我都没法从她的额头--直撸到尾根!博士愤愤的想到。虽然即使没有化石块,凯尔希也绝不乐意让博士撸她就是了。
当博士捡到她时,她看起来还只有成年人的巴掌那么大,鼻尖湿漉漉,耷拉着的耳朵上树立着一簇黑色的毛。我把她和扎根在她脊椎里的化石带回了家。对于一些不老而该死的生物而言,收养一个孩子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你得从她呀呀学语的脆弱时期开始照顾它,直到她衰老的不得不躺在床上跟你说再见,最后你还得挖一个又大又深的坑!并且每次挖好坑,你都会比床上冰冷的尸体更想躺进去长眠。
但是--只猫就不同了。你可以不受人道主义的束缚来对待她,给予她人世间最残忍的刑罚--永生,直到你希望她解脱为止。换而言之,你可以让它永远、永远陪伴你。
但凯尔希并不是那种会在博:土回来时蹭她裤腿的猫,她比起深居简出的博士更像-个活人,她会看书、学习、做饭,甚至会在华法琳上门拜访的时候代替博士跟华法琳讨论医学问题!虽然这源于博士教给她的语言和文字,但就白天要死要活晚上开水泡面的博士而言,她养的猫绝对更像个正常人。于是博士想在卧床的下方凿-一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但每次都被她的猫一-凯尔希用爪子扒拉出来。当博士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凯尔希用爪子按住人类脆弱的脖子,质问她在干什么,博士的问答是她困倦而懵逼的眼神。
后来的某天,博士在熬煮汤药时对凯尔希说:“还记得吗?当年我本来要把你炖成煲仔饭的,但是你的眼神太无辜了,无辜到我决定把你养肥了再吃。--谁知道就这么几年过去,你长的--爪子能拍死十个我。”由此可见,博士并不算什么合格的监护人,以至于凯尔希很早就学会了自己做饭并把博士赶出厨房。
博士曾经的同僚--特蕾西娅殿下,当年众多炼金术学徒眼中的绝佳导师(顺带一提,最烂导师就是博士本人),卡兹戴尔教令院院长的亲妹妹,同族中公认的领袖,现任卡兹戴尔教令院的院长,每年都有那么几天,雷打不动的前往乌萨斯东部丛林进修”。与其说是进修,不如说是休假,顺带检查她的多年好友是否已经在家里化成了茧。
21:15:32
特蕾西娅不止一次的见到博士试图寻短见---然而,对于不老不死的族群而言,试图上吊约等于浪费绳子,跳下悬崖只会增加组织的重生时间,药物可能会麻痹身体,但精神永远清醒。
这一天,推开博士家大门的特蕾西娅也做好了看见博士吊在天花板上求死不能的准备。因此,在看见一只约有半,人多高的白色"大猫'推开各种化学试剂,为她端上茶水时,特蕾西娅的眼神和博士--样,也是懵逼的。
特蕾西娅看着对面依旧生无可恋的博士,问道"你知道这...立女士并不是什么可以随便圈养的家猫吗?
第无数次被凯尔希从床底下扒拉出来见客的博士歪着头看她,说道:“你真的觉得,巴别塔教令院的前高级教授,会分不清家猫和拥有神话种混血的猛兽?”
“凯尔希今年多大了?”
“..以捡到开始算,16了。算上之前的,至少18。
“你给她加了禁咒?'
“.....没有,她是自己不愿意化成人形。但是我确实给她下了永生咒,从捡到她的那天起。"
“不考虑让她出去看看吗?你和她都拥有近乎无限的时间,卡兹戴尔的内乱已经平定了,龙门和哥伦比亚的贸易也恢复了正常,我们封闭了所有的源石矿,治好了曾经被认为是绝症的疾病,甚至攻克了天灾!世界本不该这么对你,就算你希望世界遗忘自己,也不该这么对凯一-”
“好啊。”博士淡淡的说,“你带她出去见见世面也好。
特蕾西娅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博士,“虽说你能同意我很高兴,但我用膝盖也能看出来,没有凯尔希照顾你恐怕又要在屋顶上吊一整年...或者掉进河里被渔夫网到集市上去。
“不,我现在比较喜欢把自己埋到地板下面冬眠。
特蕾西娅在这里滞留了三天。临走前她重新打量博士的住所,这栋带有庞大地下室的二层小木屋被打扫的一-干二净,凯尔希临走前把从木屋到集市的雪都铲开了,还打理了附近的落叶,收集了博士一定会忘记提前采摘的稀有药材。凯尔希离开时第一-次化成人形,那是个有-头银发和绿色瞳仁的女孩,她的耳朵像本体-样时不时的抖动,脊椎上仍有黑色的结晶块,让人联想到一种在百年前就已经消失了的疾病。但就算有着普通人类不会有的器官,她仍是个漂亮的让人惊叹的孩子,比起人类她更像山间诱骗旅者的精怪。
凯尔希走时的行李只有一-个小包裹和她身上博士送的白色连衣裙,是在附近城镇上流行的款式。博士看着凯尔希,愈发觉得自己真是跟同一-性别的其他人有着天大的区别---她完全不了解18岁的人类女孩应该喜欢什么、需要什么,她闭着眼睛都能分出两种极其相似的化学药剂,但却分不清指甲油和唇釉。博士在送别时笨拙的像个孩子,这是她头一-次跟活着的小孩说再见,显得极其不适应。或许之前该死的都是我才对,博士想。凯尔希向来话少,这次也没有什么要叮嘱的一--反正讲了也会忘。于是她像小时候一样,用毛绒绒的头顶在博士的颈间蹭了蹭。博士摸了摸那对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耳朵,感叹道:你还是小时候比较可爱。
博士赢得了凯尔希的白眼和]口离开的足迹。
凯尔希在离家四年后,轻松的以卡兹戴尔教令院优秀毕业生的身份结束了学习。在毕业典礼上,她获得了特蕾西娅亲自颁发的奖章和帝国的爵位。下个月,她就要以卡兹戴尔荣誉勋爵的身份前往哥伦比亚深造。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改变了她的计划---种神秘而古老的疾病突然间在哥伦比亚开始传染,患者或迅速暴毙或苟延残喘,他们唯一-的共同点是体表突然开始长出一种黑色的锐利晶体,而这种疾病的传播方式至今未知。
世界.上只有极少数老的跟化石一样的人还记得这种曾经令整个泰拉陷入恐慌的疾病,其中一位黎薄利说唱歌手在他的歌中描述了那个动荡的年代,有人互相残杀,有人易子而食,有人竖起旗帜,最后有人发现了针对这种疾病的特效药,自己却被抽干在实验室里。
那位至今还活着的说唱皇帝仿佛不老不死,在‘源石病”重新进入了大众的视野之后,他的唱片在黑市上被炒到了--个天价。然而这都是活人的事了,因为真正的患者此时正蜷缩在平民窟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凯尔希在博士的书中曾经见过这种古老的疾病,当她向特蕾西娅发起提问时,她并没有想到这是多么艰难的一一个选择。她这四年中主攻的方向是生物工程学,博士教给过她的知识在这里的人看来古老而落伍,好比炼金术跟现代医学比起来就是无稽之谈,但她从未放弃研究书中描写过的那些古生物,即使那不能给她带来-丝-毫的名利。
因此,凯尔希把前往哥伦比亚进修"改成了前往哥伦比亚"实践’‘自己的研究。那时的凯尔希尚且年轻,她尚未细想博士将资料尘封于乌萨斯密林中的原因,只知医者应当治病救人。特蕾西娅尝试过阻拦她,但特蕾西娅的缄默无法阻挡凯尔希身为医者的坚定。
凯尔希年轻而坚毅,她凭借着现代的医学系统和博士曾经的经验教导,势如破竹的研发了对于源石病的抑制药物,并理清了它的病理性和传染媒介--皮肤接触。哥伦比亚政府拨出巨款支持她的研究,电视台上到处播放她之前的演讲和研究结果,还把数百年前隶属于-家名叫”罗德岛”的制药公司的主体留给了她,现在几乎整个泰拉都认识了她--出于对这个奇迹般的医生的尊敬。但再此之后,凯尔希的研究结果便一直止步不前,外界一度认为她是满足于自己目前取得的成绩,因此对于源石病的特效药-直未能面世。
几乎是在一年之内,凯尔希经历了从万人追捧到被人质疑、失去国家的支持,她的研究室开始负担不起哥伦比亚首都的租金,不得已搬进了被称为“罗德岛”的古董陆行舰。
特蕾西娅以每个月-封的频率给她寄信,而她在接到信的第二天就会回复,即使这样,从哥伦比亚到卡兹戴尔寄信往返至少也要一个月。于是凯尔希与特蕾西娅的交流一直都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差,这在某些关键信息的传递上颇为致命。比如当特蕾西娅向她陈述了数百年前博士和她们是如何研究出治愈源石病的药物,并且那些数据被封存在罗德岛的PRTS里面时,后--封解释药物原材料”的信却在路上滞留了整整-一个月。
凯尔希欣喜的打开了这个古老的数据库----PRTS,她成功取得了对于源石病关键性进展的资料,但她却后悔了。当时整个实验室的成员都跟她一起目睹了录像,-个人被绑在实验舱里,而数百年前的机器隆隆作响的将她的血液一次又--次抽干、然后放入流水线制成了药物。
这可怕的一-幕深深刻在了所有人的脑海里,即使凯尔希想关掉录像也无济于事。更可怕的是,凯尔希发觉自己认识那个坐在实验舱中间的、--次又--次被抽干的人--博士。
而其他人已经都记住了博士那张苍白的脸。
“所以呢?你现在是来把我绑回药物生产线的吗?”阔别多年,博士坐在杂乱无章的药剂和书本中间,看着气喘吁吁撞开大i门的凯尔希。
博士的脸色比起录像里的更有血色,虽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而凯尔希就站在门口,手里攥着--张通缉令,.上面贴的是博士从录像里截下来的照片--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博士的血能治源石病了,她的人头贵到了一个天文数字,全世界发了疯-般的在找她。幸而博士多年深居简出、且坚持戴着兜帽,暂时还没有人追查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密林中来。但这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我们去卡兹戴尔,快。”凯尔希的脸色比博士难看的多,“特蕾西娅一定有办法保下你,现在卡兹戴尔的感染者数量比乌萨斯和哥伦比亚少的多,快!
仿佛被全世界追杀的并不是自己,博士笑了笑,问道:“你不觉得,我的命远没有那些患者重要吗?"
凯尔希走进来,像多年前博士活埋自己时一-样,用白皙的手按住人类的脖子:“救人应当是我的义务,不是你的。你没有权利、也不应该为任何人去死。
“而且,因为我想要你活着。
博士挣扎了--下,她说:“被自己养的猫说教,还是挺让人不爽的....起码给我一个理由。“如果你愿意,我就是理由。”凯尔希像幼猫一样舔了舔博士的嘴角,博士回敬以深吻。
博士和凯尔希离开木屋时放了一把火,把所有博土对于自己身体的研究资料全部烧了个精光。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仍然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个什么物种一-博士叹息道。
“算了,没必要知道了。
“为什么?”
“我决定为自己活--次。”博士说,“起码让我再摸摸我养的猫。
《伊始》
From:@水绿色的孤独
“我是人间逍遥客,琼浆珍馐喜作乐一-我说,不要那么--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瞧着我,看看你,小毛球,人活着若是日日--本正经愁苦模样,日子淡的像掺了水的汤,这还有个甚么意思?按我话说,今朝有酒今朝醉,难过事儿就让它死在昨天的好
白发的凶兽及尽所能的在沙发上摆出慵懒闲适的姿态,思索着言语玩弄他人,但她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得到目标的回应,凯尔希仅是像平日-样在办公室成摞的文档中来回奔波,时不时和她那些年轻的学生交谈然后在数据报告上写写画画。年从没有看见过她出错,她精密的像台仪器,有时候年甚至怀疑她身上某个地方--定有个插头。
年经常在凯尔希的办公室里一-坐就是--天,这是常发生的事,而后者对此也并不是很在意,按她的话说,就是保持这样就好,两人相处前是这样,两人相处后也是这样,不过凯尔希从来不介意有人在她工作的闲暇之余时候偷偷绕到她的背后与她接吻。
爱情的到来可能是突然的,但它必然存在内在逻辑。电影、火锅以及麻将带给年的快乐是越来越有限,归根到底因为那些和她一起经历这些事的人有些让她无聊,如果你仔细研究研究的话你就会发现很多人的存在其实是重复的,千年时光里一模一样的人实在太多,换句话说,她可不希望在家里摆上两个-模一样的花瓶。所以那些不-样的灵魂于她而言愈发的珍贵起来,我很乐意去了解这样的人,这她我来说再有趣不过。
不过就是这么巧的,这个不安分的主子独特的眼光看上了另一个性格看上去完全和她合不来的人,但是这并不妨碍谈情说爱,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另-半会是个很深沉的人,看着她总会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年曾思考是否每一-个人走到最后都是一种模样,当一个人看遍了红尘品味过每一种人生轨迹后,留下的只会是--种豁达,她看着生命诞生,见证文明在大地上绽放,她曾挥动铁锤击打砧板,锻出神兵利器助君王平天下扩疆土,打出农具兴水利辟桑田,她亦是那说书老儿口中青面獠牙的骇人恶兽,杀人盈野,摧城拔寨,稍作嘶吼便可使城中小儿不敢夜啼。
就这样,她在这样两种角色之间游走着,击打淬炼着世人。她期待着看到人们逆流而上的表现,期待他们的进步,至于褒贬一说,他人言语皆是无谓。命运的河流总是如此充满着一个又一个奇迹,它像拨弄着小船一样,将两人送上不同的航道,但最终又让她们合流。就像每个爱情的开始一样,两人有一段非常甜蜜的时光。她们无所不谈,谈东国的樱花,维多利亚的高塔,哥伦比亚街头的咖啡厅,谈巴别塔的成立,谈特蕾西娅的故事,以及对小兔子的期望,但无论两人意见如何,每个夜晚枕边的闲谈后亲吻从来不会迟到,唇齿间的温存让人一夜安眠。
"晚安,年小姐。该回去休息了。'
年兽难得觉得有点委屈,因为这样的一天她的另-伴对她说的话掰着指头数得过来,另外几句是早上的问候,以及时有时无的回应,若是平时自然绝不过问,但在节日里还是这样一副模样的话实在让人有些头疼。待工作完成后凯尔希利利索索的起身准备离开,可有人觉得这样一点进展也没有实在是可惜,便先她-步堵在了门口。
“那可不行,客来主不顾,应恐是痴人。我在这说上一天你连个反应都不怎么给,那算是什么事?就算是块石头,我敲敲打打它也会响着回应我吧?可没有教人白干事儿的理,小毛球”
罗德岛的医生稍稍顿了顿,昂头看向了一旁游手好闲的无业人士,绿色的眼眸像春日的湖水。
"报酬要什么,直说便是,我的一个吻,还是在这炎国的节日里,陪你吃上一餐火锅?”
很明显的,她的脾气就是这样,常常把年弄得哭笑不得。有些时候年感觉她的这种脾气让人喜欢,有些时候又让人感觉很尴尬,毕竟一下子就点破-一个人的想法这件事情是好事也是坏事。
“你的有话直说一直很让我喜欢,不过你对自己还真是自信,为什么你会觉得--个吻便会收买了我?'
“不要算了,反正不过是平凡人物的--个吻而已,不要也罢,对吧,年小姐?"
年不明白她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样斗嘴,第-时间没有想出来该怎么反击。这样说话像突然给打了她一拳,让靠在门边上的她有些失衡,她抿了抿嘴唇,有些侵略性的朝人凑近了一些。
“你最不应该钓我的胃口,小毛球。怎么突然之间你会像个小姑娘呢,我该夸你可爱,还是说你有些笨呢。”
“怎么?让你不适应了么?若是你觉得这不合适,同样,直说便是,我并不喜欢在这种话题.上拐弯抹角。
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就索性抓住了后者的手腕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后者依然是一脸平静的看着身_上那人,就好像她早已预料到将会发生什么-样。夜里很安静,屋内只剩下了时钟的滴答声的行走声。似乎是挡住了月亮的乌云散去,月光从窗边肆意的漫进了房间,洒在了她的身上,我看着她的眼睛,就像在看向一-片星辰大海。白发顿了顿,缓缓开口
“这很让我惊喜,终于我们的凯尔希小姐给予了我强有力的反击。不过我是人间饕餮客,一个吻可不会填下我的胃口。”
说罢凶兽微微低头与她鼻尖相触,紧扣的十指传递着两人的温存,此刻就算不做言悟,心意亦会随之交互,这是她第二次看见她笑,笑得很淡,却回味无穷。
“那么,不妨说说,要多少个才能填饱你那深渊巨口,至于付款方式,我会选择分期”此番言语入耳暖意从心尖绽放,--贯强势的年微微将身子前压让两唇相叠。并不做太多的暧昧之举,仅是做单纯的亲吻,但此刻的幸福并不逊于洞房花烛。
“你还真是敢说,我的胃口可没有那么小,若是有人想要填我的胃口,恐怕就是变卖了家产也难让我打个牙祭。听好了,小家伙。从你余生的每--个醒来到睡去,从春日到寒冬,从明媚的白日到深邃的黑夜。我要是想分期付款的话,要一辈子。所以,你愿意做我的砧吗?
凯尔希点了点头,随后吻了上去。或许应该感激设计师的精明,特意对办公室做了隔音处理,不然的话大概某些小道消息会像长了腿--样在罗德岛内疯传,不过,她们从不介意。
From:氯气
From:@南柯卿霭
From:@霍斯塔斯特
https://shimo.im/docs/xvphVwYKvy3jH8GV/
From:@啦啦啦啦的洛
From:@和萬子狸
她總是能得到溫暖的親吻,來自那些主動貼過來的孩子。
小孩子的體溫通常會比成年人稍高些許,所以在每次她們靠過來時她都能清楚感受到對方在自己肌膚上所施加的動作,尤其是對方的吻撫過自己比常人還冰冷的肉體時。
正因如此,她無法拒絕。
尋求溫暖般,她迴應著對方親吻以等待溫熱的慰籍。有時候對方會什麼都不做,只是把頭埋在凱爾希的頸窩安然睡去,聽不清夢中囈語到底講了什麼,凱爾希也不在乎。她也只是用手順了順對方的毛髮,捋順對方耳背絨毛,若是魯珀族的那孩子,她則會感受到那灰色的尾巴在被子下晃動帶起的小動靜;迷迭香和阿米婭則是更傾向於將瘦弱的身軀貼得和她更近,或許會帶著撒嬌的語氣和她講訴有趣的事情,阿米婭的耳朵會隨著心情的放鬆而擺動,迷迭香也會这么做但更多時候則是折下來貼在髪側。然而這只是愛撒嬌孩子們才會用的方式,有些人可不會這麽聽話地在凱爾希懷裏撒嬌,比如某隻經常惹事回來的黑色菲林族,她的動作熱烈而躁動,她的索吻向來也更加直接粗暴,凱爾希提醒過,無濟於事,讓她聽教誨不如直接動私刑扣工資來得便利,所幸凱爾希最後還是沒下手因為這種事情動手。
感情進展到熱切之時,即便是寒意滲人的冬季也難免纏綿至汗水密佈才可入睡,喘息間呼出的白色霧氣會讓凱爾希感覺到絲毫不真實感。
凱爾希往往是最先醒來的一方,黎明,天還蒙著一層灰。她從懷抱中抽身,但細微的動作經常會喚醒睡夢中的人,然後讓自己再次被對方當成抱枕摟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她帶的孩子總是這麽喜歡撒嬌,除了煌,因為煌那種情況不叫撒嬌而叫耍賴。
今天是一年之末,她還是需要照常起來處理工作,隨便前去迎接作戰歸來的隊伍。鼻子凍得通紅的小兔子給她帶回了來自龍門的禮物,和她從陳這邊收到的是同款,看來是最近龍門爆款的美食沒錯了。
持續了兩天的暴風雪還未停,考慮到安全問題,一部分隊伍的作戰計劃不得不延遲到暴風雪結束,也因為這個原因,今年年末的羅德島似乎比往常顯得更熱鬧。就連凱爾希的辦公室也如此——
來來往往的人多了,聽到的祝福語也增加了起來,誰也不清楚暴風雪會在什麼時候停,一旦雪停了,他們就要馬上回到自己任務的崗位,所以跨年的祝福話語也就提前出口了。儘管如此,還是有一部人會堅持到跨年那一刻才說,還有一部分直接就拿著跨年晚會的費用報銷過來了。最讓人頭疼的莫過於某些幹員導致的意外支出,比如煌在晚會上因為配伊芙利特表演用火節目導致場面一度失控起來之類的事情。對此,凱爾希打算一段時間內禁止這傢伙主動跑來貼近自己,順便還省下了需要一大早起來檢查顯眼地方有無吻痕的功夫。
工作在深夜十一點才結束。她本來想工作到凌晨,就想往常那樣處理好從實驗室發來的各類數據才回去,然而被自己的徒弟亞葉阻止了。被迫回房間休息的凱爾希在門口遇到了守著她回來的小白貓,她以為迷迭香也會和阿米婭一樣陪博士一起參加羅德島的跨年倒計時慶祝活動。犯困的小白貓扯著凱爾希的衣角小聲告之她不敢和博士一起去慶祝的原因,垂下的耳朵像是在承認什麼錯誤,但怕生以至於提前回來並不是什麼錯誤。
“跨年那一刻,我可以和凱爾希一起過嗎……”不安的孩子沒有直視凱爾希,她低著頭,直到凱爾希像往常給予她誇獎時溫柔地摸著她的頭答應她的請求。
在一年的最後一刻,風止雪停,在跨年的歡呼聲過後他們是否會無悔繼續朝著黎明前行。
From:@九月九の白露
最后,祝愿大家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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