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首发于Bigfun游戏社区https: www bigfun cn post 771081目录第一部分:逆子的归乡 第二部分:逆子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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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逆子的归乡
第二部分:逆子的梦想
第三部分:后日谈-魔女,义贼,船师
第四部分:后日谈-角斗士的归宿
一、逆子的归乡
在1.2版本新开启的雪山地图中,有一个名为【逆子的归乡】隐藏成就
成就触发点在雪塟之都·近郊下方传送点向右直走的位置
在这里我们可以找到一本“残旧的记事”,内容是考察队某人留下来的日记
按照日记中的提示,我们打开元素视野,就能发现沿着水路有水元素的痕迹
注意,这里的水元素是“别人血液中”留下来的元素力,并非日记主人的
跟随水元素的指引,我们来到第二本“残旧的记事”所在位置
这里出现了两个关键人物:英戈伯特与鲁瑟,记住这两个名字,我们继续按照记事的指引朝下个目标点走
最后一个触发点在东南临海的山脚,就是图中所示的位置
这里可以看到有一份“残旧的记事”以及船只残骸,代表返程者的工具
仅仅看这些“残旧的记事”,或许有些摸不到头脑,这里需要结合雪山地图中能够找到的另外几本古老的考察日志
下面我们来看一下考查日志的内容:
…
今天的气候任然十分恶劣。
风雪虽然有所消退,但仍然不时刮得人睁不开眼睛。
让我想起过去曾经在古诗中看到的描述,将风雪比作苍白的铁剑之舞。
但正如兰德里希老爷所说,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必须继续推进。
必须将丰厚的成果带回蒙德。
只有这样,才能不负兰德里希老爷的期待,才能让家族的名望更加稳固。才能消去那些隐隐躁动的叛逆者的气焰。
因为碑文,我们决定今天不按原定计划去勘探西南面的遗迹地窖,而是去有着闭锁的密室。
根据厄伯哈特少爷解读的石碑铭文,其中或许有保存较好的古代壁画,与某种星银制成的武器。
若果真如此,大抵会成为这几十年里最有意义的考古发现吧。
——虽然英戈伯特老爷是这么说的,但我心里还是无法放下前几天在风雪中失散的同伴。
但愿他们如厄伯哈特少爷说的那样,是自幼严格锻炼的贵族子弟,有着能独力返回临时营地的能力。
马上就要离开阳面的营地,绕山深入遗迹腹地了。
这次必须仔细勘探遗迹结构的稳固性才行。
日志中出现了几个人名:兰德里希、厄伯哈特、英格伯特,还有未确定的日志撰写者的姓名
其中“英格伯特”正是之前“残旧的记事”中,被记事主人除掉的那位
因此,可以确定“古老的考察日志”与“残旧的记事”是出自同一时代、同一次探险的产物
下面我们来看第二本考察日志:
因为先前的惨剧,所以前一本日志恐怕无法回收了。
损失了考察的记录十分可惜,但环境实在太危险了。
最终我们还是无法打开那扇大门。
无论是壁画,还是英戈伯特老爷无比期待的古代武器,最终都落空了。
回到雪山阳面的营地时,之前失散在风雪中的同侪也没能回来。
…虽然希望不大,但只能期待他们顺利下山,带着补给和救兵回来了。
因为我们的补给已经不够了。
虽然这么说或许很残酷,但密室的圆形大门前的塌方,不仅仅夺走了尼克,还夺走了我们委托尼克保管的燃料与食物。
明明说了要先勘探遗迹结构的完整性。明明跟他说了…
或许这几天的遭遇让我变得更加冷酷了。
或许这就是绝望的环境对人造成的影响。
因此厄伯哈特少爷才更让人钦佩。即使遇到了这些事情,还能保持冷静思考的能力。或许这就是真正的贵族子弟的气度吧。
兰德里希老爷确实没有看走眼。
即使只是私生子,他也是能配得上一族之名的人。
我们会在风雪稍微消散之后,依照厄伯哈特少爷的提案,到西南侧的遗迹地窖去。
依据他的解读,其中或许有着很久以前留下来的东西。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这里独特的严寒有着保存物资的能力。
绝不能辜负已经不在了的同伴们的期待。
…当然更不能辜负兰德里希老爷的期待。 否则,或许我就要在角斗场中与廑物相会了吧。 即使能胜过那些廑物,也会像厄伯哈特少爷的老奴那样,倒在劳伦斯家那个红发死神的剑下吧…
第二本日志透露出来了更多信息——
厄伯哈特少爷是私生子,而兰德里希老爷则是蒙德某支贵族家族的家主
另外,日志末尾还提到了一件事情
厄伯哈特曾经有一名老角斗士奴隶,倒在了劳伦斯家族的红发死神剑下
这里科普一下旧蒙德贵族时期的三大显贵家族:
象征守护者的古恩希尔德家族,象征战斗与荣耀的伊蒙洛卡家族,象征开拓精神的劳伦斯家族
记住上面这些信息,我们继续来看第三本,也是最后一本日志:
到底是因为那样的历史而让这里的风景显得寂寥,还是因为这样的风景让这里的历史变得黯淡呢。
抑或是,因为考察过程中发生的事情,我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呢。
又或者是,因为失血和严寒,我的心智也受到了影响呢。
无论如何,这大抵是最后一篇日志了。
厄伯哈特的计划最后失败了…不,或许应该说,成功了吧。
如今看来昭然若揭的行动,之前竟然谁都没有看出他的本意。这么一想,旅途中失散的同行者,恐怕都已经遭了他的毒手吧。圆形大门的密室前发生的塌陷,也是他计划中的吧。
但直到最后,将我和英戈伯特老爷带到西南侧的遗迹地窖中,亮出了长枪,我才明白。
鼓吹「冰雪封印的古国」也好,「天降之物的魔力」也好,都是为了利用英戈伯特老爷热衷探险的性格,将他带到孤立无援的地方…
归根到底,私生子就是私生子。
暗地里练习「长枪」这种缺乏贵族气度的兵器,就是为了能在这个时候把老爷除掉,好让自己更接近一族之长的位置吗。
这么一想的话,帕西法尔少爷忤逆,沉迷「侠盗」的游戏,并且最终逃亡,也少不了他的撺掇吧…
我始终无法忘记英戈伯特老爷被他的长枪挑起的光景。
明明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却没有看出他亲切沉稳的外皮下潜伏的怪物。
原本兰德里希老爷已经准备在这次考察回来后,将一族的氏名正式赐给他。如果知道老爷的打算的话,事情或许不会变成这样了吧…
还是说,正是因为知道老爷的计划,他才忍不住要将自己的继承顺位向前推进呢…
我无法返回蒙德了。对不起,普莉希拉。
无论是谁读到我的日志,希望你能警告兰德里希老爷。
厄伯哈特虽然也受了重伤,但仍有逃回蒙德的可能性。
如果回到蒙德,那他逆反路上的绊脚石只剩一个了…
最后一本日志则是图穷匕见,揭示了这支古老考察队伍在探索过程中所发生改动一切事情的真相
名为“厄伯哈特”的贵族私生子,为了谋取族长之位而杀死了包括族兄在内的所有考察队成员
至于考查日志的撰写者也就水落而出——正是第一篇“残旧的记事”中,重伤逃跑后不治身亡的鲁瑟
并且还将叫做“帕西法尔”的族兄设计逃亡,这一连串的所作所为不可谓不狠辣
那么,让厄伯哈特做到这种地步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最后一本日志中,提到厄伯哈特曾练习过“长枪”这种毫无贵族风范的武器,或许我们可以从这上面窥得一二
西风骑士团的仪仗长枪,是检阅仪式上骄傲的礼器,亦是对魔物致命的利器。
通过探询风中挺立的乔木,蒙德的工匠学者在元素亲和的道路上取得了成果。
这杆坚固的枪因此不但是西风骑士的殊荣,也是蒙德卫士勤奋和技术的结晶。
谨记,当如坚挺长枪般自律,守护风的自由。
古往今来常有人以长枪为兵器,假借距离的优势,弥补避免武艺的不足。
即使是以削尖的木棍武装自己的平民,或许也能与手执钢剑的士兵对抗。
推翻贵族统治后,为了庆祝,尖木杖、旗杆与草叉一度插满了城郊绿地。
剑术曾经是贵族的必修之一,因为可以培养贵胄的风度与智慧。
而在那个时期的这片大地,枪法则属于异邦的角斗奴与叛逆者。
但在过去也曾有一名使枪的贵族子弟。
传说厄伯哈特曾藉着至夜的轻风,以枪尖挑起初凝的清露。
原为私生子的厄伯哈特自幼梦想光复往日贵族的高尚与骄傲。
但是,要动摇腐朽的根基的话,就需要强大的力量。那么——
无论是怂恿兄长嫡子追逐侠盗的梦想,最终又欺瞒令他逃亡,好让自己被扶正也好,
还是暗地里师从某位使枪的魔女,循着她的技艺寻找死之隙,最终又将她除去也好…
「纵使后世贬损又如何。只要能达到目的,一切手段都可以」
武器“西风长枪”的故事背景,道出了厄伯哈特的真正目的地:他想要光复往日贵族的高尚与骄傲
而当时的蒙德贵族,除去一直以守护蒙德人民为己任的古恩希尔德家族外
昔日崇尚勇敢探索的劳伦斯家族已经堕落,将自己视为蒙德的征服者
身为三大显贵家族之一,堕落的劳伦斯家族可谓是旧蒙德高层腐朽的根基,位高权重
若想要将其摧毁、动摇,就需要同为贵族的力量,然而凭借私生子的身份,厄伯哈特根本没有继承家业的可能
因此,他才选择铤而走险、用杀戮与鲜血硬生生开辟出一条通往族长之位的道路
那么,最后一篇考察日志末尾,鲁瑟带着绝望写下的“厄伯哈特反叛道路上的最后一个绊脚石”
毫无疑问,正是厄伯哈特所在贵族家族的族长,也就是他的父亲,兰德里希
弑兄,弑师之后,为了完成自己的梦想,厄伯哈特必定会再次手刃至亲,也就是……弑父
在厄伯哈特的家族中,或许唯一逃过一劫的
便是被厄伯哈特设计被迫逃离家族的嫡子,帕西法尔
实际上,相比于惨死在厄伯哈特手中的兰德里希和英戈伯特
帕西法尔的待遇甚至可以说是被网开一面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帕西法尔的梦想与厄伯哈特有所共通
一个是想要成为劫富济贫、保护人民的侠盗,一个想要光复蒙德贵族的高尚与骄傲
或多或少都带有“抗争”与“叛逆”的要素在其中
尽管出身不同,一个是族内嫡子,一个是私生子
但或许厄伯哈特多少有些惺惺相惜之意
关于“帕西法尔”的侠盗事迹,我们可以从内测时“暗巷”系列武器的故事背景中略有所闻
(公测“暗巷”系列武器尚未实装)
装帧优雅的书册,是过去贵族时代流行的诗谱。
其中散发挥散之不去的雏菊与陈年美酒的气味。
内容荒诞不经,但曾在暗巷与酒馆中广为传唱。
「大伙儿都知道那嗜酒侠盗。却没有人知道他从哪儿来,突然就出现在了暗巷中」
「他唱歌,喝酒,横行街巷、屋檐与露台。但是大伙儿都知道他是个顶好的善人」
「腰间的鸟头佩剑是从贵族老爷那偷来的传家宝。背后的漆黑长弓更是箭无虚发」
「他的绝顶剑术就像黑夜里一闪而过的彗星,脚步轻得像西风吹过的树叶沙沙响」
「就算喝了一整个果酒湖的午后之死,也能只身一人在午夜潜入贵族老爷的卧室」
「行侠仗义劫富济贫,像风一样吹散老爷们的瘴气,像光一样刺穿黑黝黝的暗夜」
「侠盗是无数少女的梦,梦想着他撬开自家的窗棂,但他偏偏只喜欢和兄弟喝酒」
「直到某天某夜,他像往常一样潜入豪宅,满载而归之余还拿到了一盏贵族银杯」
「离开时在月光下,他神使鬼差地抬头望向透出暖光的窗台,站着的是一个美女」
「她的眼睛如同暗中闪耀的蓝宝石,简直与手中礼杯上发亮的澄澈水晶如出一辙」
「侠盗毫不犹豫地撬下了水晶送给钟情之人,得到的是少女欣喜而又害羞的笑容」
「最后他们推翻了贵族老爷。然后一起去远方冒险,成为了彼此生命中温暖的光」
故事到此结束。在德政广施的后世,已经无人传唱侠盗的故事,也无人再需要侠盗。
酒与剑,美人与英雄,畅快的开篇与完美的结局,自认是当时平民所爱的通俗诗章。
无论真实情况如何,无论两人结局如何,酒与充满希望的歌,
都能让不幸的人们鼓起小小的,面对明天、面对权贵的勇气。
法器“暗巷的酒与诗”中,提到侠盗“帕西法尔”有两件武器:“鸟头佩剑”与“漆黑长弓”
实际上,这两件武器也是“暗巷”系列的武器
笔直高贵的长剑,如同黑夜中的闪光。
自始至终,剑锋上从未沾过一丝鲜血。
据说后世的人们,以此为原本设计了高贵骑士的佩剑。
暗色的剑身能够轻易融入过去的深夜。
因为在那个时代的夜幕下,平民往往不敢点亮灯火。
在一些诗人的歌里, 它是被贵族统治的时代染黑的。
古时记叙先祖德政的的叙事诗,在贵族少年心中埋下了叛逆的种子。
时机来临时,名门子弟便抛弃了家族,盗走长剑隐入了街道之中,
与寻常平民一样巡弋在暗巷酒馆,将贵族教育的剑术用于劫富济贫。
出自贵族宝库的长剑,与贵族的血脉一同,在夜色中、屋顶上与街巷间奔行,
长剑锋芒上的鳞鳞闪光始终不曾黯淡,正如抛弃腐朽的贵胄氏名的义贼之心。
歌与酒与年轻的岁月总会结束。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
最终在月光下他将同行多年的长剑埋葬,逃亡出海时,
又想起当年,临行前从家中宝库偷出这把长剑的自己,
对家族、对过去与未来、对这片土地,和对同父异母的胞弟厄伯哈特的宣言:
「就算是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我也想用自己的力量扭转这个漆黑的世界」
正如故事背景中所说,侠盗“帕西法尔”的佩剑“暗巷闪光”
同时也是西风骑士团制式武器“西风剑”的原型
从下图西风剑的造型就可以看出两者的相似程度
这把剑的背景故事则补全了“帕西法尔”与“厄伯哈特”两人之间的关系
从最后帕西法尔对厄伯哈特的宣言来看,两人的理念相似,这或许也是厄伯哈特不忍对他下手的原因
涂成暗色的良弓。可以完美地溶入幽邃的夜色。
原本是风度翩翩的贵族在围猎之时的不二之选,
但却落入了从未被抓获的义贼手中。
使用它的人曾经悄无声息地射落过贵族的冠帽,
曾经射断过紧绷的绞索,曾将追兵的武器射落。
也曾宣言要为黑暗的时代带来光明,
为受压迫者带来公平、财富与欢笑。
在过去,他为受压迫者带来了公平、财富与欢笑,为权贵带来了疑惧、恼怒与夜不能寐,
为夜色里的巷道、屋顶与露台带来了雨点般的轻快脚步声与酒馆中、广场上诗人的歌声,
也为手提尖锐长枪,狩猎贼人的碧眼魔女献上了从贵族王器上撬下来的湛蓝水晶。
但直到最后,他也没能为自己所倾心的,如蓝宝石一般冰冷的魔女带来一丝笑容。
在最后,寻找死亡的魔女花朵般的面容上被刻下了罪人的墨印,而后又不知所踪……
在最后,贵族义贼听从了胞弟的劝诫,抛弃了誓言,遁入不属于任何人的大海一一
「不知道她是否记得我的歌?记得在巷道中循着酒的气味与献给她的歌声追踪我的岁月」
“暗巷猎手”的背景告诉了我们帕西法尔最后的归处——大海
同时也为我们揭露了他的倾慕之人:手持尖锐长枪、寻找死亡的魔女
而魔女手中的长枪,正好是玩家可以锻造的长柄武器之一,流月针
天下都向璃月来,这是伟大商港的荣誉。
异国的珍宝也顺着人潮海流来到璃月港。
枪尖十分狭长,如同极长的针,尾部则向外侧延伸出半月形的护卫刃。
难以理解的设计思想。但一旦理解掌握,破坏力便比寻常枪戟更惊人。
异国的武人与璃月人不同,善于通过精妙的创新以出奇制胜。
这枪的用法是刺入铠甲间疏于防御的缝隙,就像音乐或爱情。
设计这种长枪的少女,据说能看见注定终结生命的死之隙。
死之隙就像有魔力一般,会将她手中如针细的枪尖吸过去。
「或许万物都期许死亡吧」
能看见万物之死,却没有死之隙的少女心想。
随着音乐,她找到了爱情。随着爱情,她的死之隙出现了。
在最后,如同被尖针穿透心脏,昭告终结的痛苦终于让魔女明白,
「有死之隙是因为惧怕死亡。惧怕死亡是因为有挂念的事与人吧」
「啊啊。好想再见他一面,那个抓不住、杀不死的贼人」
「好想再听一次他的歌。如果能活下来,我一定要对他……」
暗巷的义贼自以为没有为倾慕之人带来笑容
却不知他的热情如烈酒般将魔女冰冷的内心消融、灌注
最终,一人外逃出海,一人被徒弟刺杀,最终也无法得知对方的心意
但或许,届不到的思念可以借助外物而伴随一生
天下都向璃月来,这是伟大商港的荣誉。
异国的珍宝也顺着人潮海流来到璃月港。
细剑无锋,剑尖极锐利,将挥砍的功能精简,特化刺戳的破坏力。
掌控需要一定技术;但做工精良,即便没有专门学习,也是好剑。
是来自遥远彼岸的武器,曾佩在远航帆船的主人腰间。
剑身纤细,流线优雅,与海船上粗犷的风气格格不入。
每有好事者问起,船主都置之一哂。传言在风中回荡,
有人说是战胜海盗的猎获,也有人称是劫掠的战利品。
但当晚霞落幕,风帆降下时,大副总会轻轻擦拭着佩剑,
回想着风之国的旧梦,回想着自己身为游侠的失落时光,
回想着在故乡遇到的少女、无果的恋情,与重逢的约定。
从样式与造型来看,“铁锋刺”毫无疑问是出自能够看到死之隙的魔女之手
暗巷的义贼出身贵族,擅使剑,于是少女便为他铸造了这把符合贵族风范的长剑
直到帕西法尔离开故乡、出海寻求生路,将陪伴自己的“暗巷闪光”留在了故土
也依旧没有将这柄由恋人亲手锻造的武器抛却
他远渡重洋,抵达了璃月,当上了某支船队的大副,有了崭新的人生
却总也忘记不了那双碧色的眼眸,与重逢的约定
然而……对双方来说,这是一个两者都无法实现的遗愿
……
稍有些褪色的精致杯盏,
为海渊之砂所打磨干净。
精巧的酒盏从大副手中滑落,仅在海面激起小小的浪花。
在掠影的鱼群间,在光芒消逝的海渊中,它经历了什么?
在寂静的暗巷里,在幽会的雕花窗栏前,他曾经经历什么?
暗金酒盏缓缓下沉,沉入还怪的梦中,沉入大副的梦中……
“这罪印是拜你所赐,这耻辱我总会找你讨还”
月光照亮蓝宝石的眼眸,还有那道刺眼的伤疤。
她的面庞在他的回忆之中愈发明亮,明艳冷傲,
但他却忘记了自己那时作何回应,竟徒留怅然。
“话说回来,这已经是第几次遗忘往事了呢……”
“说了过去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无所谓吧!”
“一切死都是枉死,沉湎过往没有救赎”
海上男儿所用的铜色罗盘。
在永远动荡的浮波生涯中,
恒常指向持有者心向之处。
不修边幅的船师曾以这尊罗盘引导巨舰,
克服最凶险的海域,征服最宏大的漩涡。
也曾经以不羁的笑声中显露的深刻仇恨,
烈酒与但求一死的终局,引导失落的人……
“小贼终究难逃绞架……你们的歌是这样唱的吧?”
“只要有容身之处,就算葬身鱼腹也无所谓——”
“上船的时候,你不是和这艘船订立契约了吗?”
“这份记忆,没有被烈酒洗净吧?哈哈哈哈哈!”
“没有忘记那就好。因为,是时候履行契约了。”
“啊啊,这样也好。一切都无所谓了……”
因海风褪去色彩的胸花。
即使是踏遍浪涛的男儿,
也有珍视的饰物与记忆。
艨艟再度起出海,大副又一次追随船师起航。
为了船师荒唐的追寻,为了记忆中晦暝的故乡,
大副低吟自创的蹩脚酒歌,和鸣着鲸声与浪响。
「放弃了一族之名的贼人与猎杀他的魔女(没能)浪迹四海」
「无法得到一族之名的贤明胞弟(是否)终于成为一族之长」
「无法唱出口的歌词……最你也放弃了事实,选择了幻想吗」
「失去一切的与放弃一切的,沉没在什么都能容纳的浪涛下」
「或许也是不错的结局吧。哈哈哈哈哈哈!」
散发着浓烈酒气的三角帽,
其形制象征着故主的身份。
滥饮的大副终日间醺醉迷离,罕有酒醒的时刻。
浑身围绕刺鼻的酒气,总是呢喃着残破的记忆,
欢笑的船师对此却并不责怪,仍将重任委以他。
「因为我们都是一无所有的人啊。哈哈哈哈!」
「酒渍的船帽被暴风扬入高空,逐浪乘波而去」
「注定失去故乡之人,进行着无望无求的纷争」
「从回忆之海中丢失的,他们向深邃之海讨取」
「海流风向全部正确。我找到了。」
「在梦中也啃噬着我的那头巨兽……」
「报偿之刻终于到来。起帆吧!」
不祥的红色飞羽,或许报死的标记。
某日随海兽遗骸一同被冲上了海岸。
玩世不恭的大副并非璃月本土人士,而是来自贵族的灰色国度。
人们说他也曾是一位贵族,却因某事给家族蒙羞,被胞弟流放。
但那些只是无稽的传说,他初到港囗时,身上仅佩着一把细剑,
除此之外,只有一根小小的蓝宝石色羽毛,佩在破旧的斗篷上。
后来,浪客与船师投身汪洋,和风暴、海兽与豪浪相搏。
曾经蓝宝石色的飞羽也被血水染红,浸润了大海的咸涩。
在最后一刻,
他清晰地想起了那些烈酒掩盖的往事。
就如同海浪洗去的砂砾下露出的宝藏……
背井离乡的异邦大副,追随者同样失去挚爱之人、向死而生的船师,追击着深海的异兽
他们扬帆起航,最终未曾归来,却有巨兽的尸骨卷上浅滩
有巧匠取海兽的脊髓铸成兵器,其形狰狞如骨,挥舞猎猎作响,宛如太古涛声
其名为……螭骨剑。
至于为什么帕西法尔的遗物会是水元素加持的水套
还记得“逆子的归乡”成就中,一开始需要玩家追随的水元素痕迹吗?
或许厄伯哈特家族血脉正是水系元素力,因此身为家族嫡子的帕西法尔也拥有着水元素之力
(有关船师的故事,可以去查看书籍《浮浪记》,这里不加赘述)
在第二本“古老的遗迹考察日志”中
鲁瑟曾提到过厄伯哈特有一名死在红发死神剑下的老角斗士
这里的红发死神,正是被誉为“不败的剑斗士”的温妮莎
(官方漫画《原神PORJECT》序章:风之歌)
至于为什么鲁瑟会说温妮莎是旧蒙德腐朽贵族劳伦斯家族的人
是因为此时劳伦斯家族以温妮莎的族人为要挟,强迫她去参加角斗
并且答应她只要连续赢下12场,就会放任她族人自由
因此,温妮莎才开始了她那充满传奇色彩的角斗生涯
而厄伯哈特的老奴,便是温妮莎手下亡魂中的一员
武器“决斗之枪”便是老角斗士的武器
历经百战的赤红长枪,是某位角斗士勇武的见证者。
冰冷的枪芒常常涂满对手的血,迎接雷鸣般的喝彩。
染血是角斗者的宿命,可望不可即的自由常悬枪尖。
赤红钢铁穿透身躯的闷响,往往宣告着战斗的结束。
在角斗奴的最后一场演出结束后,在撼动大地的喝彩声中,主人说:
「约定的数量已经达成。你做得非常好,是配得上伟大荣誉的斗士」
「这柄长枪是我个人给你的饯别礼。不过不如考虑一下继续战斗吧」
「以自由之身,为自己的荣耀、为我的荣耀继续表演。你意下如何」
许多年过去了,倒在枪下的战士与猛兽的数量早已不可知。
常胜之名属于赤红的决斗之枪,战士的心仍属于他的少爷。
在角斗土的最后一场演出结束时,在撼动大地的喝彩声中,
长枪落入血尘,红发少女的炙热剑刃贯穿了老战士的心脏。
怃然倒下时,他望向敬爱的主人,宠爱着自己的尊贵大人···
「厄伯哈特,厄伯哈特少爷···最终的表演,您是否满意呢」
但主子的座位空空如也,只有怫然离去时翻倒的酒杯银盘。
「起初只是为了自己而战。为了自由沸腾战意与鲜血」
「不知从何时开始,变成了为那位大人的荣誉而厮杀」
「为了他人,才能毫无挂念地像愚钝的猛兽那样战斗」
「为了族人,而不是为自己而战的你,一定也明白吧」
从圣遗物套装“角斗士的归宿”的背景故事中,我们可以窥得这位老奴的一生:
装饰华丽的金杯,本是主人给明星角斗士的嘉奖。
不败的战士用它畅饮美酒,也痛饮过战士的鲜血。
角斗士又一次赢得血战,遍体鳞伤的他将胜利献给主人。
胜利、荣耀与掌声常比美酒更醉人,令人忘却身体的痛。
主人允许他同席共饮,席间将酒杯赐予了他。
那是量身打造的杯盏,也是温柔情意的信物。
虚荣仿佛黄金的锁链,私情则是噬骨的绵毒。
英雄为胜利之酒踌躇,却错过了赎身的良机。
角斗土为自己打造了这尊沙漏,每历一战便翻转一次。
当时计终于停止翻转之时,角斗士早已倒在了血泊中。
角斗士步入战场时,他会把这尊沙漏摆在一旁。
而当尘埃落定,欢呼响起时,一壶沙尚未流尽。
那是角斗士的最后一场战斗,对手是初出茅庐的少女。
从她的眼中,他看到了胆怯,也看到了幼狮般的凶光。
而从他的步态,她看到了岁月强加给战士的沉重枷锁。
战斗激烈艰险,年迈的勇士决然酣畅,仿佛重获颜光。
但当冰冷的剑刃咬入心脏,沙漏内的流沙方无声落定。
本是寻常的小花,被角斗土温柔的主人摘下。
别在角斗士胸前,化作了战士最柔软的一面。
角斗士还未成为传奇时曾与年幼主人在庄园漫步。
过去,主人随手折下一支小花,赠予沉默的奴仆。
「恩赐未必都是酬报。或许仅是心血来潮」
在很久以后的未来,狡黠的主人如是笑道。
当不败的角斗士终于倒在异域少女的脚下,
方才想起,许多年前,自己曾经也梦想过,
「真好看的花朵啊。不知何时能启程看看」
「生长在野外的花儿的模样会是怎样的呢」
当常胜的角斗士迎来自己的结局,
稚嫩的对手向他献上最后的致礼。
当胜利的虚荣、赎身的渴望,如露如晨雾般消散,
当曦光终于穿透血腥的云层,角斗士看见了飞鸟。
距赎身仅一战的角斗士,意外被名不见经传的少女终结。
观众怒吼哀呼,如同骤风排雷,但胜者拒绝羞辱的处决。
她终究没有将利剑刺入败者的颈窝,像奴隶一样结果他。
渐渐干涸的伤口覆上了无形的鸟羽。
战士终于如自由的飞鸟般踏上旅程,
去花儿自由生长,鸟儿翱翔的地方。
古代蒙德传奇角斗士的头盔,其上插满显眼的羽毛。
对于狂热的观众而言,这顶头盔是百战不败的象征。
传奇的角斗士历经干百场血战,人类或魔物都未尝敌得过他的利剑。
每一场凯旋式,常胜的角斗士如英雄般行过城门,接受观众的欢呼。
只有在胜利时刻,奴隶仿佛成为了主人,自由的辉光却被虚荣掩盖。
在凯旋时分,战士真正见识牢房外的天地,赎身的希望又多了半分。
直到英雄的头盔滚落凡尘,看台与沙场才终于梦醒。
不过一介奴隶,搭上下贱的性命,也没能取悦主子。
这便是在雪山屠戮事件发生之前,厄伯哈特老奴所遭遇的事情
也由此可以看出厄伯哈特的心性
他想要“光复贵族的高尚与骄傲”,也仅仅是“贵族的”高尚与骄傲,为此不惜弑兄弑师弑父
却对蒙德底层人民的性命视如家畜,为他献上毕生荣耀的传奇角斗士也只不过是一介贱奴
他想改变的只有上层社会的面貌,却不曾将视线投向民众
这是阶级的局限,也是他最终失败的原因
在温妮莎借助巴巴托斯的力量解放蒙德之后
除去站在人民这一边的古恩希尔德家族之外
剩余的贵族均被流放——包括厄伯哈特所在的家族
流放者曾经也是贵族之裔,幼时曾在白银堆砌的大殿间无忧地穿行。
在那个久远的年代,父辈头上的冠冕曾是尊严的标志与高贵的象征。
多年以后,在血亲相争的猩红迷雾之中,崩塌的大殿被血水所淹没。
这尊蒙羞的头冠也成了流放者的罪证,随他一同踏上了流浪的旅程。
从筹划夺权到手刃至亲,再到被流放……逆子的归乡终于落幕
说实话,本来猫先生以为只需要做几件武器、成就和日志的考据任务就行了
但没想到圣遗物和书籍中隐藏着如此之多的线索,互相穿针引线,层层交叠
甚至这篇文章还可以再向外延伸,比如船师为何追杀海兽也可以再写一部分内容
但限于篇幅原因,就留到以后再写了
关于这篇文章的视频,也正在制作,到时候会放到文章中
那么,这里是猫先生,感谢大家阅读,我们下篇文章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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